67书吧 >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 > 第一百八十章 情思

第一百八十章 情思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67书吧 www.67book.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胆,竟敢私闯宫廷佛堂偷香窃玉,被师傅们看到了,你有几个脑袋能掉?”云菀沁眼瞳一转,朝后面瞥去,低声恐吓。

    “全都闭门锁窗,头都不敢伸出来,有谁会看到?”身后人闷声,显然知道她是故意,有些无奈,这家伙,这种时刻还在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一听“偷香窃玉”四个字,却心思一动,覆在她尼姑袍子腰身上的手掌愈发游弋,附在女子耳边的呼吸也更浓重。

    “登徒子!”她喝叱了一声,把他不老实的手一抓,“采花贼!再不规矩我就叫了!”

    背后人终于被她打败了,嗓音压得几乎有些晦暗:“尼姑庵里平时是太无聊了,演戏演得特别好玩吧?”

    前边的女子这才没继续装了:“可不是?要不三爷来住几天试试。”

    背后人微微一怔,一个大力,将她掰了过来,雪夜无月,庵堂众人都睡下,没有掌灯,只有地上的白色雪辉映出些银光,能看清楚多时没见的脸。

    玉润冰清的粉颊裹在青色的宽大尼姑袍子里,及腰乌发也统统盘在了头顶,双腮红扑扑的,玲珑娇小的鼻尖也被风雪吹得粉红,一双晶莹璀璨的杏瞳猫儿眼一般,在雪夜里熠熠发亮,嘴角边际噙着一丝笑意。

    粉颊上的每一处,眉眼,口鼻,笑靥,梨涡,都似在引诱他,他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她进佛堂后一个月的情思。

    他克制住身体此刻因为毒伤而引起的气血躁动,拇指一抬,轻拂去女子黛眉上的一粒雪籽,声音淡然:“知道无聊也好,住些日子,多罚罚,起码让你长个记性,下次不会再犯。”

    嘁,云菀沁撇撇嘴,那是谁把养心殿的太监故意引过来,说长青观的尼姑太喧哗,将人都赶到房间关灯闭门不敢出来,方便了他堂而皇之上门啊?

    完全就是口是心非!

    “哦,那我就进去好好反省,多罚罚。”她将男子一推。

    夏侯世廷将她一拽,臂一卷,将她不管不顾地重新揽了回来,仿佛被烟烧过的嗓门沉得很,既是气愤,又是无奈:“你要逼死本王不成。”

    侍疾夜,好不容易等父皇安歇了,天降瑞雪,宫中殿室的人都惊喜不已,全部就跟过年似的,在各自的天井迎接新年大雪,玩得不亦乐乎,他出去养心殿,吩咐门口执勤的太监,说是长青观那个方向传来吵闹声,太监一听恐怕影响了皇上的睡眠,忙不迭就去遏制了。

    他一路暗中跟着,眼看着那些太监将尼姑都赶了进房,灭灯闭门,风霜雪夜借机跑过来,可不是为了就这么被她赶跑的!

    这一拉,她彻底投进了宽大怀抱。

    夜似是刹那静止了一下,雪渐小了些,却还在连绵不断地下着,地上已积了不薄的一层。

    一双盈蓄着情思的眼眸,云菀沁再没继续逗弄他了,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寻着他线条纤畅的薄唇,将脸蛋贴近,轻轻用唇珠一点:“这样行了吧。”

    男子刚刚满腔的不满,因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尽数消散。

    这丫头,总是打一棍又给颗枣,明明知道是故意,偏偏他却欲罢不能。

    见他一脸的餍足和满意,云菀沁有些好笑,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带着朝旁边走去。

    男子的金线云纹牛皮缁色高靴踩在夹杂着雹子的雪地里,咔嚓咔嚓。

    倒也是,总不能一直站在尼姑们厢房门口的天井说话。云菀沁一边被他牵着,一边有点儿怕他走得太急,步伐太重,被房间里的尼姑们听到,小声提醒:“……慢点儿,免得被人听……”后面的字还没说完,前面人一转身,已将她打横抱起,拢在了鹤氅里,继续朝前面走去。

    “你……干什么……”怀里女子就像被猎人捉到的小鸽子一样,扑腾了一下柔嫩的翅膀,便束手就擒,惊讶过后,揪住他脖子边的绣龙衣襟。

    “是啊,脚步声太大,免得被人听到,不如一个人走。”

    这不摆明了曲解别人的话吗。嘀咕一声,云菀沁只觉他方向一转,步履加快,察觉他停下来,从他鹤氅里探出头,是长青观偏院的一处放杂物的小厢房,平日没人来。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用脚轻轻一踢,门扇咯吱开了,进了屋。

    虽然是个堆放杂物的小厢房,但原先住过人,屋子里该有的都有。

    夏侯世廷将她放在一张炕上,顺手拿了门后面的炭盆,怀里摸出点火物事,丢了盆子里。

    不一会儿,盆内火光冒出,染起了一室的暖意,墙壁烧得红融融一片。

    他坐在榻边,用两只大掌权当人肉取暖器,裹住她一双柔荑,搓着她两只手儿,跟她大概说了一下目前府内的情况。

    回京后,他已经开始每日上朝听政,若遇大事,更入阁议事,前些日子,又去了一趟长川郡料理选拔新任官员的事,今后也是邺京和长川郡两边跑。

    云菀沁默默听着,这莫非就是他这辈子的起点?从地方平乱开始,上朝,入阁……

    见她沉思,夏侯世廷眉目无波无澜:“再忍些日子。等父皇病稍微好一些,我就跟他说赦了你的事。”本来皇上病有好转了,经老五一事,又低迷了起来,这几天更是连床都没下,不是求情的机会。

    云菀沁手一抽:“也不用那么慌,我之前是开玩笑的,这里也还好,没什么难熬,三个月而已,有什么好求情的,这不,一眨眼,就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他眼色微微一沉,摸到了她手心和指缝处细小的口子和薄茧,这也不过才一个月留下来的,三个月过去,更不知道还得吃什么苦。宫里居心叵测,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别说三个月,就算一天,他也是吊着一口心。

    “那是刚刚进来时干活儿弄的,现在长青观的主事人最近态度好多了,我每天早晚功课下了,基本都在禅房和卧室看书。”云菀沁察觉到他在一点一点在勘探自己的手上伤口,哭笑不得。

    夏侯世廷将掌心的柔荑送到唇下,轻轻摩挲了一下,好像这样便能叫那些小伤口快点好,唔了一声,再没说什么。

    “皇上的病怎么样了?”她心里有些怀疑,普通风寒,能拖这么久吗?说是她离开京城没多久就病了,这都多少天了。

    “起起伏伏,时好时坏,前几天快好了,都准备上朝了,不过看起来伤了元气,精神大大不如以前,”他道,“因为老五的事,这几天又躺下去了。”

    她又指了指他腰那块儿:“那三爷好些了吗?”

    嗯?他目露疑惑,望向她,顺着她的目光,高挺鼻梁上一绯,——她指的是自己的臀部。

    炭盆里的火光越烧越旺,照得他鼻梁上渗出汗丝子。

    “什么东西。”他眉一紧,佯装不明白。

    还在装。云菀沁无奈:“郑姑姑跟我说了。”自己进了长青观后,他去求太后,把贾太后求烦了,被杖责了十五个板子,这事儿后宫的人谁不知道。

    他喉结一动,俊颜在火光映衬下,不知是热,还是因为别的,越来越涨红:“没什么。”

    这种打屁股的丢脸事就不要拿出来提了。

    云菀沁难得跟他见一次,这会儿不提什么时候提,十五个板子,不是小责罚,看他现在就能坐,想必贾太后还是看在这孙子身子不太好的份儿上,留了情面,并没用厚重的板子,不过,就算是宫里那种最纤薄的板子,它也是板子啊,估计伤势还没全好呢。

    她从炕上撑起身,又有点儿技痒,想起前些日子姚光耀送来的外伤书,正巧,也算逮着个*,竟忍不住凑过去,手往下一伸。

    “你干什么。”见她手伸向自己腰带,夏侯世廷讶异。

    云菀沁看他像是有点受惊吓的脸色,道:“我看看啊。”

    手腕被他一捉:“看什么看。都已经好了,回府后应大夫就上了药。”

    她一愣:“喔。”退了回去。

    夏侯世廷见她坐回去,离自己远了,不知道为什么,很是失望,语气严肃,似是被逼得迫不得已:“行了,你非要看也行。”手放在鸾带上,准备开始解腰带。

    云菀沁知道他脑子想别的去了,忍俊不禁,扑过去,制住他的手:“我不看了!我就是还没亲眼见过杖伤的样子,想看看伤口的形状,你既然都好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搞半天是拿自己当*来研究。夏侯世廷忿忿抓住她的腕子,她始料未及,一个重心便摔趴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压住了。

    她怕把他压坏了,正要起身,却被他摁下去。

    近距下,气息绵热,因室内暖和,她一进来没坐会儿,便已松了衣襟。

    女子的尼姑袍子经过一番拉扯,露出素白中衣,以及中衣里面的妃红亵衣的轮廓,趴在男子身上,由上往下,大喇喇的春光,让下面人看得一清二楚。

    夏侯世廷骨髓炽麻,气功顶着,方能不让病灶引发,扶住她腰身的双手,却不自禁,顺着宽敞袍子内的窈窕酮体一路迤逦往上。

    他只有拼命告诫自己,除了毒伤未除,这里也并不是好环境,才让他死命遏制住撕碎她这身尼姑袍的冲动。

    门口隐约有脚步踩雪的咯吱声响起,继而,有声音传进来:

    “……里面有人么?是王妃?王妃在里面?”

    云菀沁回过神,是那个被净逸打伤了的小尼姑,估计是见自己帮她去弄药草,在房间等门,迟迟等不到,才出来找自己。

    一个激灵,她忙坐起来:“是啊,我在里面,刚去后院找草药时靴子浸了水,见你们灯都灭了,所以找个别的房间先烘干。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回去。”

    小尼姑释然,道:“哦,这样啊,我还到处找王妃呢,正好看见这儿有灯火亮着……我进来帮王妃烘靴吧。”

    “不用了!”云菀沁一急,见某人在旁边竟无声地笑起来,瞪了一眼,被人逮着了怎么得了,他倒无所谓的样子,声音因为添了不满也显得十分恼火。

    小尼姑听她像是发了脾气,也是吓了一跳,哦了一声:“那我就先回去了,给王妃看着门,王妃快些回来啊,净逸师太说了今天进了屋子就不能出门了,要是知道了,明儿肯定得找由头罚您的!”

    “嗯嗯,知道了。”

    听小尼姑的脚步走远,云菀沁跳下了炕:“走了。你自己走啊。”说着便将炭盆里的火弄熄,朝门口快速走去。

    她的手刚伸出去准备扒门闩,被人一拉,略是蛮横地拽回了怀抱,还未会意,额头上被什么印了一下,反应过来,努努嘴,这才跑了。

    夏侯世廷见她出去,等了好半会儿,才拉闩出门,却并没有朝长青观的大门走,身子一转,径直朝后面一排黑灯瞎火的尼姑厢房走去,走到最宽敞的一间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房间内,地龙烧得很暖,地上置着炭盆,响着睡得很熟的均匀呼吸声,与其他房间几个尼姑挤一间卧室不一样,室内只有一张床榻。

    他慢慢踱步进最里间,走到榻前,掀开帐子,探手下去,伸到榻上人的露出被子的颈项上,不轻不重几下,榻上熟睡的人呼吸便骤然低沉,虽然还在呼吸,却闷滞下来很多。

    他拉好帐子,转身出来,走到卧室床榻边的窗户边,每走到一处,便抬起手啪的推开一扇。

    短短会儿,室内窗户全部都大开,冬夜卷着雪的北风,呼啦啦便灌了进来,一下子吹灭了所有的炭盆和火炉,更吹得床榻上的帐子翻飞。

    男子出了房间,带上门,朝长青观外走去,径直回了养心殿。

    **

    次日早晨,雪停了,整座宫闱被点缀成一座银装雪城。

    可能是昨晚上他来过,云菀沁这一晚上睡得很沉,一睁眼就已经天亮了,见旁边小尼姑都不见了,赶紧起来梳洗,虽说净逸现在不敢太薄待自己,但大事儿上出错,保不准还是会借题发挥。

    梳洗完,云菀沁忙不迭出门去大堂参加早课,却听见外面传来小尼姑们唧唧咋咋的声音。

    推门一看,竟是长青观的小尼姑和嬷嬷们一大早正在堆雪人,打雪仗。

    怎么了?是梦还没醒?今儿不用早课了?怎么一大早的都玩起雪来了?

    云菀沁喊了一个小尼姑过来:“你们怎么没去大堂早课?”

    小尼姑手里还攥着个捏得瓷实的雪球,搓了搓被冻得红通通的鼻头,笑道:“净逸师太病了,今儿不早课!咱们去了大堂那儿,嬷嬷说师太叫咱们回来自己温习!”

    “何止今天,我刚过去看了,都下不了床了,估摸着这好几天早晚课都免了!”另一个年轻的尼姑凑上来,笑着接话。

    净逸师太一病,长青观就跟普天同庆一样。

    病得下不了床?云菀沁错愕:“昨天晚上睡觉前不是才好好的吗?”

    “听说师太就寝前,也不知道是窗户没关好,还是晚上风太大了,把窗户都吹开了,反正就是活活吹了一夜的北风,”年轻的姑子说到这里,压了压声音,“没被冻死就算好的,这会儿只是发了高热,昏迷不醒,还是菩萨保佑呢。”

    云菀沁疑道:“这么冷的天儿,吹了一夜,中途也没给冻醒?”不合常理啊。

    尼姑耸耸肩:“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半夜有点儿风漏进来,马上就醒了去关窗……可能净逸师太睡得太熟了吧。”也没多想,一寸光阴一寸金,马上又欢呼着,跟其他人一块儿在雪地里去玩雪去了。

    几日后,净逸的高热虽退下来,却仍是低热不断,且烧得骨头发软,成日不是吐,就是拉,还是下不了床,也就让两个年纪大的尼姑与几个嬷嬷看着观里的人,继续在房间里养病。

    净逸一病,长青观的生活松散多了,没有成日严厉苛责的那张脸对着,云菀沁也舒服极了,每天早晚去上了大堂自习课,便就是做做当天的活计。

    自从郑华秋与净逸谈过后,净逸再不敢给自己什么重活儿累活儿,她如今每天的活计便是和其他尼姑一样,给宫人做鞋子,缝寒衣,然后统一送去给内务府分发下去,这倒是轻省多了,又不用沾水,不用吹风,其他剩下的时间便是看姚光耀送来的那些书,日子倒也好打发。

    转眼又是十多天一过。

    中途又下过两场小雪,这天天气好了些,太阳出来,云菀沁见难得的暖和,和几个尼姑在观里的前庭拉了几张凳子,坐着一边晒太阳,一边缝靴子,有尼姑感概:“若不是师太病了,咱们哪能这么舒坦自由啊。”

    几人不禁笑起来。

    正是说笑,观门口有脚步传来,尼姑们见前面开路的是两个太监,似是后宫来了人,忙放下针线鞋板,齐齐站起来去迎接。

    领头的是白秀惠,目光一扫,落到云菀沁身上,又收了回去,笑道:“师太一病,长青观果真是松散了不少啊,比酒楼茶馆还要舒服了,还真是不会委屈自己。”

    一名年纪长一些的尼姑上前,惶恐道:“白令人,咱们该做的活儿和课业也没缺漏啊。”

    白秀惠轻嗤了一声,望了一眼云菀沁,似笑非笑:“过这种日子也叫受罚,那奴婢倒也想进来了。”

    凤藻宫的人来,当然不是只为了训斥尼姑。云菀沁上前,福身道:“不知道皇后找妾身有什么事。”

    白秀惠见她倒爽快,也没多说什么了:“王妃罚期也将近一半了,依照惯例,太后和皇后得看看王妃有什么心得体会,反省到什么,这两天降雪,气温低,太后老人家略有些外感之症,皇后怕太后奔波操劳,和皇上一样,将小小的风寒加重了,今儿便由皇后一个人操持。皇后正在思罚殿等着呢,王妃随奴婢去一趟吧。”

    原来是抽查啊。云菀沁牵了牵袍子,跟着一行人,离开了长青观。

    思罚殿内,蒋皇后坐在上首。

    人一带进去,白秀惠令其他下人全都退散。

    蒋皇后怀里揣着金丝手炉,瞄着下面的秦王妃,还当真是命好,往日送到长青观受罚的女眷,半途叫出来一看,个个已经被管教得死气沉沉,遍体俱伤的也是大有人在。

    那净逸师太私下里的污糟手段,蒋皇后不是不知道。

    不但知道,还放纵着,许多事儿只当看不见。

    不然,这些年,怎么能将后宫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丢进去,借净逸的手整治?

    那打碎了个古玩的江美人,得了几次恩露,皇帝就想要提拔她位份,这还得了?丢进去。

    还有那徐选侍,虽连皇上的面见都没见过,位份也低下,可肤色似牛脂凝膏,眉眼宛皎月明珠,像足了许青瑶,万一被皇上看到,更是不行。也得丢进去。

    一个净逸师太,帮她省了不知道多少功夫,挡了多少骂名。

    眼前的女子倒好,一身灵气未脱,除了没有锦衣华服,装束清简,恨不得比之前还要可人儿,根本不像吃过苦。

    问了几句佛堂里每日学的,做的,也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一字一句的叫人挑不出错处。

    那净逸不知道是没用,还是遇着个克星,调教了一辈子皇亲女眷,这回栽到这丫头片子手上,非但对她束手无策,拿不出整理人的本事,最后还落个重病在床。

    净逸这老尼姑身子骨好的好,一辈子得过的病,十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这回的病,蹊跷得很。

    随着时辰的流逝,问话接近尾声。

    蒋皇后见她面色放松,眼看着就要放她回去,唇角浮出一线冷意:“净逸师太一向身子好,本宫进宫起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听说她病过,这次倒是不幸啊,刚巧秦王妃进去,师太就病倒了。”

    ------题外话------

    谢谢

    13913983270的8朵鲜花和5张月票

    黄加琳的评价票

    xu85218355的2张月票

    我爱zhh123的月票

    383259184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