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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沧为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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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任蔚然知道这一回自己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在滕御的脚步冲过来之前,唇瓣一动,握紧了拳头。

    “任蔚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在背后暗箭伤人!”滕御恼怒地一甩掌心中握着的手机,往着任蔚然的额头便狠狠砸过去。

    “砰——”

    手机正巧砸着的女子的太阳穴位——

    一阵疼痛传来,令任蔚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晕眩中!

    她往后退了半步,身子跌回了沙发上。

    额头有着汩汩的温热血液流淌而下,与方才从她嘴角那血丝一并在她颈窝位置染上了鲜艳的色彩。

    她伸出手往着那地儿去轻轻抚了一下……

    是怵目惊心的红!

    她勾着勾唇瓣,想笑,却最终没有笑出声来。

    眼角眉梢所接触到的地儿,正是滕御蹲下身子伸手去扶起楼可倩的场景。

    那女子在着地时候似乎碰着了前方的茶几,额头同样有鲜血沁出。

    但比她要少许多。

    这个时候楼可倩紧紧闭合了眼睛,似乎也颇为难受的模样。

    “可倩,不要怕,不会有事的。”滕御把楼可倩抱了起来,而后对着外面冷喝了一声。

    林叔便匆匆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这等场景,一时怔忡。

    滕御已经抱起楼可倩往着玄关位置冲去,并且吩咐道:“马上备车,让人我送些衣服来。”

    “是!”林叔已经顾不得去理会任蔚然,应了声便吩咐其他人按照滕御的意思去办事。

    任蔚然掌心抚去了额头位置的血液,咬咬牙,看着那男人身影已经消失了的玄关位置,嘴角勾出来的苦涩笑意犹甚。

    这便是待遇问题——

    她认了!

    起身,慢慢地跨步往着楼上走去,任由心里的悲凉也随之慢慢消散。

    不该有期待的。

    这样,很好!

    ~~~~~~

    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

    可楼可倩在眨了眨眸以后,终于还是看清楚了。

    “可倩,你醒了?”滕御看着她的眼皮撑开,目光中多了一丝神采,原本紧绷着的心情终于慢慢放下,道:“你没事吧?不用害怕,我们很快就会到医院了。这点小伤没有关系的,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没事。”楼可倩看着他脸上凝着的紧张神色,道:“我刚才不小心绊倒了……”

    滕御浓眉一挑,有些错愕地看着她。

    绊倒?

    那么……不是任蔚然推她的么?

    所以,是他误会了她?

    “怎么了?”看着男人一时怔忡的模样,楼可倩指尖轻轻揪紧了他的衣袖。

    “没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滕御咬咬牙,把那女子的脸面从脑海里甩去,温柔地看着楼可倩道:“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呆会,我会请最好的脑科医生帮你检查。”

    楼可倩一笑,指尖屈着揪紧了男人的手臂,道:“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啦。”

    “那可不行,我不能让你冒一点险。”

    楼可倩眼眶一热,整个人都靠在男人的怀里,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道:“滕御,其实真的没有关系的——”

    “你不用说了,我们必须得去检查一下才是。”滕御握住了她纤细的柔荑,道:“否则,我无法对悠悠交待。”

    楼可倩的眉心便轻轻蹙了一下。

    他在关心着她的同时,总也不会忘记悠悠——

    是啊,悠悠可也是喜欢他的呢!

    “你待我真好,大概与悠悠也是有关系的吧。”楼可倩的指尖慢慢放松,道:“可是滕御,你不该对我那么好。你这样,令我也变得脆弱了,有时候,甚至会很想就这样依靠着你……”

    后面的话语,她适时顿住。

    滕御却是唇角一弯,把她搂紧,道:“可倩,如果你真的那样想,那就靠着我好了。若是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

    “滕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楼可倩赶在滕御把誓言道出口前匆匆打断了他的话语,道:“我不会那样做。”

    滕御的眉眼瞬时变冷。

    楼可倩心里一声叹息,脸颊却伏入了男人的胸膛中。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不会再提了。”滕御声音低哑深沉,似带了一丝自嘲:“楼可倩,你就继续当着你的楼家大千金吧!”

    楼可倩心里一疼,却不再答话。

    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冷静!

    ~~~~~~

    “少爷,你回来了。”林叔看着男人脚步跨入玄关,立即躬了躬身:“我去帮你准备早点。”

    “不用了,我在医院陪可倩用完才回来的。”滕御的目光往着楼梯口位置淡淡瞥了一眼,道:“她呢?”

    林叔一愣,片刻以后才浅笑道:“少爷,少夫人还没有下楼。”

    这该死的女人,都什么时间了,竟然还不起床!

    滕御一声冷笑,道:“在耍什么小脾气?”

    林叔没有应声。

    这是主子的问题,不该是他们这样下人应该cha嘴的。

    “去把她叫下来。”滕御踏步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道:“我有事要跟她说。”

    “少爷为什么不直接上去——”林叔想劝滕御上楼,但接触到男人那双凛然扫射着他的眸光后,便堪堪了应了一声,急速踏步往着楼上去了上去。

    他可不敢得罪滕御。

    只是,恐怕少夫人今天也不太可能下楼见少爷——

    皆因……听今天早上到二楼去侍候少夫人起床的阿花说,少夫人好像发烧了……

    若不因为少夫人不让他们把这件事情告诉少爷,他可能刚才就开了口。

    如今……为难的是他呵。

    ~~~~~~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任蔚然从床榻上爬起身,咬咬牙后,翻滚着爬了起身。

    阿花是专门侍候她与滕御房间的女佣,这个时候见她脸颊泛着一片殷红色彩,担忧道:“少夫人,你的脸……”

    “我没事,你先去回一下少爷,我先去洗个脸,稍候再下去。”任蔚然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率先离开。

    阿花应了声,便往着主卧室的客厅走了出去。

    林叔正在那里候着她。

    “少夫人说她会下去。”阿花脸上凝着担忧,道:“不过,我怕她会支撑不住。”

    “你先去给少夫人找颗退烧药,我得去回复少爷了。”林叔指了指旁边的柜子,道:“千万别弄错了。”

    阿花只好点头,跑去取了一颗感冒退烧用的药,在任蔚然的卧室房门口等候了片刻,听着里面有响动以后才拍了拍门。

    任蔚然应了声,她推开房门走进去,把药递到她,道:“少夫人,你先吃颗药吧。”

    “滕御等得很急吗?”看着她脸上凝着的焦急神色,任蔚然有些冷然地笑了一声:“让他再等等吧!”

    如今,她要与他比的不仅是耐xing,还有各自的坚持。

    从此以后,她必不会再对着他频频忍受了。

    阿花脸有难色,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任蔚然倒没有过于为难她,伸手接过去吃了。

    “少夫人,现在要不要……”

    “阿花,你先下去告诉少爷,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让他自己上来吧,我不想下楼。”任蔚然坐在镜子前沿,看着平面镜上折射出来那个脸颊上还泛着红肿的自己,苦涩一笑:“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会让他。”

    “少夫人,你何必与少爷过不去呢?只要你愿意跟其他女人一样哄一哄少爷,他必然会——”

    “阿花,我不会那样做。”任蔚然挺直了腰身,静静地斜睨着阿花:“以前我嫁给他不过是因为滕家有钱而已。现在,他既然不愿意让我当这家的女主人,我却偏偏要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滕御他不喜欢我却留着我,不过就是胜在我与其他的女人不同罢了。”她掌心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补充道:“以前那些迎合他的女人他见多了,现在他可能更加乐意与我玩一玩——”

    “他说他还没有玩够,其实我也是一样的。”任蔚然昂起头颅,继续道:“被他打一下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够继续呆在温馨园当这里的少夫人,我就已经觉得足够了。”

    “少夫人,你在胡说什么?”阿花对任蔚然今天的话语有些吃惊。

    平时少夫人都不爱说话的,可今天……

    说太多了,太奇怪了!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这些事情你可千万别跟我以外的其他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在这里的工作也会不保,懂了吗?”

    阿花悻悻地应了声。

    “你以为她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吗?任蔚然,你会不会太过幼稚了一点?”

    便在阿花的应声还不曾落下,一道冷沉的男人声音便在门房后面幽幽响起。

    任蔚然的秀眉轻轻一蹙。

    “滚出去!”滕御高大的身影迅速地出现。

    阿花一惊,立即便退了出去。

    滕御的大掌“砰”的一声便甩上了房门。

    任蔚然咬咬牙,看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微微昂着头,没有丝毫的惊惧。

    “原来你的心里还有这么一个想法啊!”滕御的大掌慢慢地搭上了任蔚然的肩膀,从镜子里面看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呵呵,你不觉得害臊吗?现在,谁承认你是这里的少夫人了?”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承认。

    其实,会故意跟阿花说那些话语,不过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脚尖出现在镜子里……

    所以她想打个赌,把自己说成是因为贪财才会留在这里,让他厌恶她,然后放她走!

    可惜,滕御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

    他嘴角弯着,有些弧度,但绝对不是笑容。

    任蔚然的心脏开始七上八下——

    滕御这般表现,明摆着他心里有着其他的算计。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要整她,方法更是有许多种!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滕御的掌心在任蔚然的肩膀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道:“我以为,你会一直都那样装清高下去呢!在那些佣人面前你倒是异想天开啊,可是……你觉得自己能够成功吗?”

    任蔚然想摆脱他的控制站起身,但他掌心的力量太大,她无法做任何动作。

    她咬紧了牙关,抬起眉看着那男人,道:“滕御,你想做什么?”

    “现在你该问的是,我想你做什么。”滕御一笑,眼底流淌出来的光芒甚是惬意:“你先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我——”

    “嘘!”滕御在任蔚然的唇瓣才启动便喝止了她。

    原本,他回来是想与她说一声之前错怪她的事情,可是听到她对他的算计以后,他不能不恼。

    他几乎都要开始相信她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了,可是现在……

    因为亲耳听到她说起想成为温馨园女主人的事情,他不能够再相信了!

    任蔚然,不过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罢——

    “我想到了。”他的腰身慢慢弯下,脸颊往着任蔚然的粉颊贴近,道:“既然你那么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脸面,任蔚然的心里一冷。

    她想,他后面的要求肯定会很过分。

    果不其然,滕御在淡淡一笑过后,指尖捏住了她的粉颊,道:“所有的女主人都该从低层做起的,你也应该那样。”

    任蔚然身子猛然一僵。

    滕御的指尖使力一揪她的脸颊。

    疼痛瞬时充斥着脸面,令任蔚然差点没尖叫出声。

    她咬紧牙关,冷冷地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男人的剪影。

    他狠狠捏着她那脸面,正是昨天晚上他甩中的方向。本来还疼痛着,如今被他那般狠狠揪住,就如同被针扎一般刺心——

    可她必须要死死忍住,不能够有任何的反抗。

    反抗,只会增加他带回肆意的戏弄罢了。

    “真乖啊,我还没有说出来我的要求呢,你这么快就听话了。”滕御轻笑,唇瓣滑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那冰眸却在瞬间变得冷漠无情:“知道吗?中国以前是帝制国家,所以我们有个传统,古代的皇帝,他的女人若不是得到他真心喜欢的,都必须要从最低层的宫女开始做起。你现在……正好也可以尝试一下。”

    “怎么?因为一直在外面留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滕御指尖扣住了她的颚骨,声音更是冷了数分,道:“我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的。”

    头颅被他勾着抬起,任蔚然的脖子往着天花板昂起,后颈压着椅背,差点没断气。

    滕御却站直了身子,掌心按到了她的脸面,冷冷道:“说得再白一点,就是你从此以后……都要成为我的奴隶!”

    “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从此……你不但是供我玩乐的暖床工具,也是jian`奴!”

    听着他那带着冷酷言语的话语宣告,任蔚然的心冷了又冷。

    这样折辱她,能让他快乐?

    “想反抗?”滕御看着指缝间女子那睁得很大看着他的眼睛,漠然一笑,道:“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好了!”

    “jian`奴,是永远都没有对主人说不的权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