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势如水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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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溜放...”我白了眼曹帅。
“好！我还打听出来点关于寻素雅的事情，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按理说他表姐都那样了，有心的人肯定不会再跟灯泡纠缠，但是寻素雅竟然跑到十七中来，跟灯泡保持了半年多的地下恋人关系，四处借钱给养着灯泡，借不上了就回家偷...直到灯泡傍上了山羊的妹妹，一脚把她踹了，这才跟疯了似得不折手段找灯泡报仇...”曹帅咬着嘴唇凝眉说道。
“怎么个不折手段？”我心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惊诧，故事的走向基本上和寻素雅本人说的一样，不过她隐瞒了自己表姐跳楼和她也跟灯泡有一腿的事实。
“混迹在南城各个夜场...想通过多认识点混子废了灯泡！不过现在的灯泡已经今非昔比了，山羊妹夫这顶帽子，足够罩着他让半个南城的人不敢找晦气！所以寻素雅注定是白白投资了自己的身体和钞票！直到你带人把中专部的踩了，我想寻素雅才把主意又打到了你身上吧！”曹帅想了想回答。
“这样！怪不得我总觉得寻素雅像是个多重人格...有时候看起来清纯的像个邻家小妹，有时候又狂野的跟个社会太妹似得！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一个被男人伤到极点的可怜女孩儿...”我百感交集的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不对劲：“不对啊，我记得我刚来十七中，第一天早上去食堂她就盯上我了，那时候我还没跟中专部的人叫板呢！”
“大概是你跟灯泡长的有点像吧...”曹帅随口说了句玩笑话，接着双手板着我的肩膀看向我的脸庞：“我擦，别说！你跟灯泡还真有点像！个头、发型、肤色！”
“你意思是灯泡也是个黑鬼了？”我苦笑一声。
“反正不白...你俩黑的有一拼！”曹帅点点头，啧啧的自言自语：“我说第一次看着你咋觉得那么眼熟呢，敢情你跟灯泡那个缺货长的有点像！怪不得...”
“滚蛋！埋汰他别带上我！老子比他肯定玉树临风的多...”我终于解开了对寻素雅一系列的疑惑：“走吧，让你讨次便宜！政葛在外面等我呢！一起吃饭吧...”
路过门岗时候，我特意询问了下守门的保安，上午是什么人来找我，不过对方贫乏的语言功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手舞足蹈的比划：“这么高...短头发...大眼睛...不爱说话！”听得我更是一头雾水，干脆不再考虑。
走出学校，径直朝着学校斜对过的拉面馆走去。
猛然一阵“轰轰...”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四五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出现在我和曹帅跟前，每辆摩托车上都坐了两三个要么染着黄毛、要么剃着光头的社会小哥，为首的是个皮肤微黑，脸上挂了个一次性口罩的少年。
一群人耍杂技似得围绕我们来回转圈，最终呈口袋似得将我和曹帅堵到了正中间，带口罩的少年骑在摩托车上看向我居高临下的问道：“十七中的？”那副高人一等的态度叫人看着就十分不爽。
不过，对方十多号人，我这边只要一个半，也不是装犊子的时候，我老实的点了点脑袋。
“新来的？”对方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嗯！”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身份。故而没有继续多嘴。
“应该是混的不错的...不然这个点出不来学校！”带口罩的少年继续鄙夷的大笑两声，猛然俯下身子看向我问道：“认识楚飞么？也是个新来的...”
“不认识，不认识！”曹帅生怕我多嘴，赶忙掐了一把我手臂抢在我之前摇尾乞怜的缩着脑袋。
“认不认识都无所谓！待会回学校给楚飞带个话，就说我灯泡说的...今天晚自习之前自觉滚出十七中...我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就这一句话足够了！听清楚没？”带口罩的少年撇了我一眼后，直接一脚把摩托车蹬着，“哄哄...”原地拧了两下油门，看架势是准备离去...
“飞子，怎么回事？”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瞅着带口罩的少年已经准备离开了，学校斜对过面馆里政葛拎着个啤酒瓶就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嗯？”已经准备离去的戴口罩少年，刹车原地来了个“神龙摆尾”又把摩托车掉头过来，疑惑的看向我。
“嗯你麻痹...”我猛地跳起来，一拳砸在戴口罩少年的眼角，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份，不是灯泡，就是灯泡的小弟，我索性直接动手。
一拳砸到对方眼角，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又跳起来抱住少年的肩膀将他从还着火的摩托车上推了下来，二话不说骑到身上，挥起拳头朝着对方的脸上就砸了下去，对方也是个狠手，一看就是经常打架斗殴的那种，反应飞快胳膊往脸上一挡，另外一只手攥拳狠狠的捣在了我肚子上，“擦...”我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就被对方用肚子拱到了地上...
“干他！”同行的几辆摩托车少年，全都一股脑停车朝我扑了过来。
我刚仰起头，想要伸出胳膊抵挡两下，就看着七八只脚冲我踩了过来，赶忙动作熟练的双手抱住脑袋，夹裆蜷缩成了一团，瞬间就感觉到脑袋、后背被对方的鞋子一阵猛跺，浑身疼的如同快要不是自己了的似得...
“咔嚓...”一身玻璃的脆响，我隐约听着政葛的声音：“*..打我兄弟！”
“妈的，还有一个！兄弟们弄他！”立时我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拳打脚踢减弱了许多，接着又是几声政葛的怒骂，然后政葛的声音就被对方更大的咒骂和殴打声给淹没住了...
“啊...”淬不及防的传来一声惨叫，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推开挡在我面前还在挥舞拳头的两个少年，朝着政葛的方向望去，只见*个人围着政葛，不过都在慢慢往后退，因为我是站在这群人身后，所以看不到他们有啥表情。于是快速推开包围圈跑到政葛面前...
政葛侧脸上满是血迹，身上黑白分明的十七中校服被踹的脏兮兮满是脚印，一只手握着个半截啤酒瓶，犬牙交错的瓶茬上“滴答...滴答”往下滴落着血迹，一个少年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蹲跪在地上，“来啊！妈的...不是能打么？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是吧？”
“瞪什么瞪？都傻了是咋地...他有家伙咱没有是怎么？抄家伙...砍他！”带着口罩皮肤黝黑的少年冲一群傻眼的少年急声大吼。*个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嗷嗷”叫唤着从各自的摩托车侧面拎出来明晃晃的片刀，再次将我和政葛围堵起来。
“阿政...你没事吧？”我拿身子轻轻靠了靠政葛的肩膀小声问道。
“毛事没有，人死*朝上！咱哥俩今天就是被弄死一拖个垫背的！灯泡...老子就一句话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明天我肯定弄死你！”政葛粗野的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迹指着带口罩的少年嘶吼。
“怕你等不到明天了...兄弟们！干他..出了事羊爷给咱扛着...回去之后我肯定亲自跟爷们说兄弟们的威猛！”灯泡的双眼放着病态似得光芒，手里攥着把半米多长的西瓜刀，指着我和政葛给几个马仔打气。
“砍他们！”有人装就有人捧，得到灯泡的保证后*个少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怪叫着就朝我们俩冲了上来，明光闪闪的砍刀在阳光底下晃的人眼晕，我和政葛也打好主意死也得拖个垫背的，两人“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就等着看谁先第一个冲过来，合伙往死弄他...
猛然一个纸箱子“腾...”一下飞了过来，暂时隔开了我们和对方...
一个混身黑衣的人影快速从学校对面的水果摊上蹿了过来，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着“啊呀...”的一声尖叫，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灯泡马仔抱着大腿就蹲在了地上，大腿上出现两个血洞正“突突..”的朝外冒着血。
先前蹿出来的人影背对着我们，手里拿着把削菠萝时弯刃短刀身板笔直的冲着灯泡几个人...
寂静...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原本我和政葛以为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跟我们有一样想法的灯泡，脸上表情更加狰狞，煮熟的鸭子飞了，那就跟微信约着个女炮友似得，澡也洗了、饭也吃了，最后人家给你来句“没套不让干！”
“哥们混哪的？南城羊爷办事，哥们劳驾给个面子，日后肯定重谢！”灯泡一把扯下脸上的一次性口罩，便秘似得看向挡在我们面前的人影，说话的腔调不免有些颤抖，八成是气的...不过叫我更加差异的是，灯泡揭下来面罩的时候，眉眼、嘴角居然真跟我有几分想象，那种感觉就跟照哈哈镜似得...说不出的怪异！
“麻溜放...”我白了眼曹帅。
“好！我还打听出来点关于寻素雅的事情，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按理说他表姐都那样了，有心的人肯定不会再跟灯泡纠缠，但是寻素雅竟然跑到十七中来，跟灯泡保持了半年多的地下恋人关系，四处借钱给养着灯泡，借不上了就回家偷...直到灯泡傍上了山羊的妹妹，一脚把她踹了，这才跟疯了似得不折手段找灯泡报仇...”曹帅咬着嘴唇凝眉说道。
“怎么个不折手段？”我心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惊诧，故事的走向基本上和寻素雅本人说的一样，不过她隐瞒了自己表姐跳楼和她也跟灯泡有一腿的事实。
“混迹在南城各个夜场...想通过多认识点混子废了灯泡！不过现在的灯泡已经今非昔比了，山羊妹夫这顶帽子，足够罩着他让半个南城的人不敢找晦气！所以寻素雅注定是白白投资了自己的身体和钞票！直到你带人把中专部的踩了，我想寻素雅才把主意又打到了你身上吧！”曹帅想了想回答。
“这样！怪不得我总觉得寻素雅像是个多重人格...有时候看起来清纯的像个邻家小妹，有时候又狂野的跟个社会太妹似得！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一个被男人伤到极点的可怜女孩儿...”我百感交集的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不对劲：“不对啊，我记得我刚来十七中，第一天早上去食堂她就盯上我了，那时候我还没跟中专部的人叫板呢！”
“大概是你跟灯泡长的有点像吧...”曹帅随口说了句玩笑话，接着双手板着我的肩膀看向我的脸庞：“我擦，别说！你跟灯泡还真有点像！个头、发型、肤色！”
“你意思是灯泡也是个黑鬼了？”我苦笑一声。
“反正不白...你俩黑的有一拼！”曹帅点点头，啧啧的自言自语：“我说第一次看着你咋觉得那么眼熟呢，敢情你跟灯泡那个缺货长的有点像！怪不得...”
“滚蛋！埋汰他别带上我！老子比他肯定玉树临风的多...”我终于解开了对寻素雅一系列的疑惑：“走吧，让你讨次便宜！政葛在外面等我呢！一起吃饭吧...”
路过门岗时候，我特意询问了下守门的保安，上午是什么人来找我，不过对方贫乏的语言功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手舞足蹈的比划：“这么高...短头发...大眼睛...不爱说话！”听得我更是一头雾水，干脆不再考虑。
走出学校，径直朝着学校斜对过的拉面馆走去。
猛然一阵“轰轰...”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四五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出现在我和曹帅跟前，每辆摩托车上都坐了两三个要么染着黄毛、要么剃着光头的社会小哥，为首的是个皮肤微黑，脸上挂了个一次性口罩的少年。
一群人耍杂技似得围绕我们来回转圈，最终呈口袋似得将我和曹帅堵到了正中间，带口罩的少年骑在摩托车上看向我居高临下的问道：“十七中的？”那副高人一等的态度叫人看着就十分不爽。
不过，对方十多号人，我这边只要一个半，也不是装犊子的时候，我老实的点了点脑袋。
“新来的？”对方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嗯！”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身份。故而没有继续多嘴。
“应该是混的不错的...不然这个点出不来学校！”带口罩的少年继续鄙夷的大笑两声，猛然俯下身子看向我问道：“认识楚飞么？也是个新来的...”
“不认识，不认识！”曹帅生怕我多嘴，赶忙掐了一把我手臂抢在我之前摇尾乞怜的缩着脑袋。
“认不认识都无所谓！待会回学校给楚飞带个话，就说我灯泡说的...今天晚自习之前自觉滚出十七中...我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就这一句话足够了！听清楚没？”带口罩的少年撇了我一眼后，直接一脚把摩托车蹬着，“哄哄...”原地拧了两下油门，看架势是准备离去...
“飞子，怎么回事？”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瞅着带口罩的少年已经准备离开了，学校斜对过面馆里政葛拎着个啤酒瓶就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嗯？”已经准备离去的戴口罩少年，刹车原地来了个“神龙摆尾”又把摩托车掉头过来，疑惑的看向我。
“嗯你麻痹...”我猛地跳起来，一拳砸在戴口罩少年的眼角，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份，不是灯泡，就是灯泡的小弟，我索性直接动手。
一拳砸到对方眼角，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又跳起来抱住少年的肩膀将他从还着火的摩托车上推了下来，二话不说骑到身上，挥起拳头朝着对方的脸上就砸了下去，对方也是个狠手，一看就是经常打架斗殴的那种，反应飞快胳膊往脸上一挡，另外一只手攥拳狠狠的捣在了我肚子上，“擦...”我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就被对方用肚子拱到了地上...
“干他！”同行的几辆摩托车少年，全都一股脑停车朝我扑了过来。
我刚仰起头，想要伸出胳膊抵挡两下，就看着七八只脚冲我踩了过来，赶忙动作熟练的双手抱住脑袋，夹裆蜷缩成了一团，瞬间就感觉到脑袋、后背被对方的鞋子一阵猛跺，浑身疼的如同快要不是自己了的似得...
“咔嚓...”一身玻璃的脆响，我隐约听着政葛的声音：“*..打我兄弟！”
“妈的，还有一个！兄弟们弄他！”立时我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拳打脚踢减弱了许多，接着又是几声政葛的怒骂，然后政葛的声音就被对方更大的咒骂和殴打声给淹没住了...
“啊...”淬不及防的传来一声惨叫，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推开挡在我面前还在挥舞拳头的两个少年，朝着政葛的方向望去，只见*个人围着政葛，不过都在慢慢往后退，因为我是站在这群人身后，所以看不到他们有啥表情。于是快速推开包围圈跑到政葛面前...
政葛侧脸上满是血迹，身上黑白分明的十七中校服被踹的脏兮兮满是脚印，一只手握着个半截啤酒瓶，犬牙交错的瓶茬上“滴答...滴答”往下滴落着血迹，一个少年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蹲跪在地上，“来啊！妈的...不是能打么？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是吧？”
“瞪什么瞪？都傻了是咋地...他有家伙咱没有是怎么？抄家伙...砍他！”带着口罩皮肤黝黑的少年冲一群傻眼的少年急声大吼。*个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嗷嗷”叫唤着从各自的摩托车侧面拎出来明晃晃的片刀，再次将我和政葛围堵起来。
“阿政...你没事吧？”我拿身子轻轻靠了靠政葛的肩膀小声问道。
“毛事没有，人死*朝上！咱哥俩今天就是被弄死一拖个垫背的！灯泡...老子就一句话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明天我肯定弄死你！”政葛粗野的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迹指着带口罩的少年嘶吼。
“怕你等不到明天了...兄弟们！干他..出了事羊爷给咱扛着...回去之后我肯定亲自跟爷们说兄弟们的威猛！”灯泡的双眼放着病态似得光芒，手里攥着把半米多长的西瓜刀，指着我和政葛给几个马仔打气。
“砍他们！”有人装就有人捧，得到灯泡的保证后*个少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怪叫着就朝我们俩冲了上来，明光闪闪的砍刀在阳光底下晃的人眼晕，我和政葛也打好主意死也得拖个垫背的，两人“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就等着看谁先第一个冲过来，合伙往死弄他...
猛然一个纸箱子“腾...”一下飞了过来，暂时隔开了我们和对方...
一个混身黑衣的人影快速从学校对面的水果摊上蹿了过来，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着“啊呀...”的一声尖叫，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灯泡马仔抱着大腿就蹲在了地上，大腿上出现两个血洞正“突突..”的朝外冒着血。
先前蹿出来的人影背对着我们，手里拿着把削菠萝时弯刃短刀身板笔直的冲着灯泡几个人...
寂静...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原本我和政葛以为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跟我们有一样想法的灯泡，脸上表情更加狰狞，煮熟的鸭子飞了，那就跟微信约着个女炮友似得，澡也洗了、饭也吃了，最后人家给你来句“没套不让干！”
“哥们混哪的？南城羊爷办事，哥们劳驾给个面子，日后肯定重谢！”灯泡一把扯下脸上的一次性口罩，便秘似得看向挡在我们面前的人影，说话的腔调不免有些颤抖，八成是气的...不过叫我更加差异的是，灯泡揭下来面罩的时候，眉眼、嘴角居然真跟我有几分想象，那种感觉就跟照哈哈镜似得...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