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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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她没有事吧？”
“你不知道你女朋友酒精过敏吗，怎么还让她喝酒？”江叙就这么问了一句，女医生就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嫌疑。
“她不是我女朋友。”
医生当即就一脸懵逼，她以前被渣男伤害过，所以看谁都是渣男，“那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和她不太熟。”江叙实话实说。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呢。”
“没关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江叙一笑就露出了整齐的门牙，“会照顾好她的对吧？”
医生感觉眼前的男孩就如同两个人，严肃的时候冷得像块寒冰一样，让人不敢靠近，一旦露出笑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整颗心都要被他融化了。“肯定的，这是我的职责。”
“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江叙拿起放在座椅上的外套，朝走廊的尽头走去，搭上了下到底楼的电梯。平时寂静的地下停车库，深更半夜里又增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打开防盗锁的声音在三面封闭的车库里传出了回音，要是换成云萱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了，江叙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坐上车，江叙从后座上拿了一个纸袋子，里面装有一套提前买好的衣服，估摸着这个点儿楼兰早就已经睡下了，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万万不能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深夜酗酒，这罪名可不是简简单单挨上几鞭子就能解决的。换下衣服，就要毁灭证据，他把沾着酒气、烟味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件件价格不菲，但也毫不心疼。
江叙回到家后，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了楼兰，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楼兰大半夜的还不睡觉，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妈，你怎么还不睡觉？”
楼兰打了个哈欠，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还在死撑着。“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去看看。”说话的语气很平稳，表情也十分淡定。很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不过这话也不全都是假的，他确实去过医院。
“什么样的朋友让你这么紧张？”
“普通朋友。”
“需要你陪到半夜的会是普通朋友？”楼兰不相信。
现在这状况，是抓捕罪犯后的拷问现场吗？江叙很想笑，又觉得不妥当，这种情绪会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我觉得挺普通的，难道您非要让我觉得不普通吗？”
这是反抗的苗头，楼兰察觉到了。“你懂得交朋友就好。”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懂得什么朋友该交，什么朋友不该交。
“我知道。”
“去睡觉吧。”江叙回来了，楼兰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第二天，云萱从病床上起来，除了脑子有些糊涂，就跟没事人一样了。昨天晚上喝大了，基本记不清自己干了啥事情，但愿没把脸给丢掉。一觉醒来后怎么出现在医院里了，她可得好好想想。
医生一进病房门，就看到云萱坐着两眼放空，“睡醒了？”
对了，可以问医生啊，她怎么没有想到，简直不要太笨。“医生，昨天晚上是谁送我来的？”
“你朋友吧，但他说你们不是很熟。”
是谁这么有爱心，把喝得连亲妈都快认不识的她送来医院的。大脑当机了，得重启一下，正在更新配置50％……“能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吗？”
医生还清楚地记得江叙的模样，他那张脸还是挺有辨识度的。“长得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很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正在更新配置80％……“他眼角是不是有颗痣，睫毛很长，笑起来很温暖？”
医生流下两条瀑布汗，“这我就没注意了，不过我记得他确实笑得很暖。”
正在更新配置95％……“他是不是叫江叙？”
“对，就是叫这名儿，缴费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
正在更新配置100％……更新成功。云萱有点印象了，昨天晚上她被徐俊西坑到了蓝调，喝了许多酒不说，还玩了什么坑死人不偿命的真心话大冒险，到了最后自己好像还选了真心话来着。最后的最后，她在走廊里碰上了江叙，还恬不知耻地赖住他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天呐，她早该记起来了，只是不想承认这么丢脸的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
早知如此，打死也不喝酒了，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江叙一定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女人了，努力塑造的形象，一夜之间全部碎掉了，碎掉了。
“我看他很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医生补充了一句。
“他很快就是了。”云萱又找回了点信心，江叙会紧张自己，这是个好兆头。
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不矜持的吗，还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的潮流了？“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可以收拾收拾出院了。”
感谢医生小阿姨提供重要的情报，云萱握住她的手说：“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应该的，应该的。”
“不，你做了分外之事，我应该感激你的。”
“……”谁来帮我翻译翻译，这丫头说得是不是地球语！
本来就没有带什么东西，衣服也没有换，直接穿上鞋子就可以走人了。云萱看着天边刚升起的太阳，真想唱一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心情美丽，看什么都是美的。
哦对了，似乎还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云萱拿出手机一看，心都颤了一颤，未接来电有99个，老妈的、徐俊西的加上喻安菲的，还有几个没有备注名的。完了，回去会不会被他们围殴啊。云萱还是先回个电话试探一下，一拨通那边就秒接，“喂，妈～”
“死丫头，你上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想逆天啊？”
云萱把手机拿离耳朵远点，“妈，我这不是调静音没听到嘛，哎哟～您就别生气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回去。”
这是委婉的威胁，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乔夏放软了语气，“快点回来，要不然烤鸭都凉了。”
“放开那只烤鸭，等我飞奔过去。”
“给你留着呢。”
“嘿嘿，老妈最好了。”
“谁让你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呢。”
“为什么不干脆给我取名一分钱？”
“啥？”
“没啥，公交车来了啊，回去再说。”打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云萱脑子里出现了那句歌词：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唉～今天是怎么了，返老还童了吗？多半是昨晚把节操掺进酒里，一起喝掉了。
“医生，她没有事吧？”
“你不知道你女朋友酒精过敏吗，怎么还让她喝酒？”江叙就这么问了一句，女医生就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嫌疑。
“她不是我女朋友。”
医生当即就一脸懵逼，她以前被渣男伤害过，所以看谁都是渣男，“那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和她不太熟。”江叙实话实说。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呢。”
“没关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江叙一笑就露出了整齐的门牙，“会照顾好她的对吧？”
医生感觉眼前的男孩就如同两个人，严肃的时候冷得像块寒冰一样，让人不敢靠近，一旦露出笑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整颗心都要被他融化了。“肯定的，这是我的职责。”
“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江叙拿起放在座椅上的外套，朝走廊的尽头走去，搭上了下到底楼的电梯。平时寂静的地下停车库，深更半夜里又增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打开防盗锁的声音在三面封闭的车库里传出了回音，要是换成云萱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了，江叙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坐上车，江叙从后座上拿了一个纸袋子，里面装有一套提前买好的衣服，估摸着这个点儿楼兰早就已经睡下了，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万万不能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深夜酗酒，这罪名可不是简简单单挨上几鞭子就能解决的。换下衣服，就要毁灭证据，他把沾着酒气、烟味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件件价格不菲，但也毫不心疼。
江叙回到家后，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了楼兰，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楼兰大半夜的还不睡觉，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妈，你怎么还不睡觉？”
楼兰打了个哈欠，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还在死撑着。“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去看看。”说话的语气很平稳，表情也十分淡定。很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不过这话也不全都是假的，他确实去过医院。
“什么样的朋友让你这么紧张？”
“普通朋友。”
“需要你陪到半夜的会是普通朋友？”楼兰不相信。
现在这状况，是抓捕罪犯后的拷问现场吗？江叙很想笑，又觉得不妥当，这种情绪会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我觉得挺普通的，难道您非要让我觉得不普通吗？”
这是反抗的苗头，楼兰察觉到了。“你懂得交朋友就好。”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懂得什么朋友该交，什么朋友不该交。
“我知道。”
“去睡觉吧。”江叙回来了，楼兰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第二天，云萱从病床上起来，除了脑子有些糊涂，就跟没事人一样了。昨天晚上喝大了，基本记不清自己干了啥事情，但愿没把脸给丢掉。一觉醒来后怎么出现在医院里了，她可得好好想想。
医生一进病房门，就看到云萱坐着两眼放空，“睡醒了？”
对了，可以问医生啊，她怎么没有想到，简直不要太笨。“医生，昨天晚上是谁送我来的？”
“你朋友吧，但他说你们不是很熟。”
是谁这么有爱心，把喝得连亲妈都快认不识的她送来医院的。大脑当机了，得重启一下，正在更新配置50％……“能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吗？”
医生还清楚地记得江叙的模样，他那张脸还是挺有辨识度的。“长得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很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正在更新配置80％……“他眼角是不是有颗痣，睫毛很长，笑起来很温暖？”
医生流下两条瀑布汗，“这我就没注意了，不过我记得他确实笑得很暖。”
正在更新配置95％……“他是不是叫江叙？”
“对，就是叫这名儿，缴费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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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打死也不喝酒了，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江叙一定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女人了，努力塑造的形象，一夜之间全部碎掉了，碎掉了。
“我看他很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医生补充了一句。
“他很快就是了。”云萱又找回了点信心，江叙会紧张自己，这是个好兆头。
医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不矜持的吗，还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的潮流了？“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可以收拾收拾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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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应该的。”
“不，你做了分外之事，我应该感激你的。”
“……”谁来帮我翻译翻译，这丫头说得是不是地球语！
本来就没有带什么东西，衣服也没有换，直接穿上鞋子就可以走人了。云萱看着天边刚升起的太阳，真想唱一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心情美丽，看什么都是美的。
哦对了，似乎还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云萱拿出手机一看，心都颤了一颤，未接来电有99个，老妈的、徐俊西的加上喻安菲的，还有几个没有备注名的。完了，回去会不会被他们围殴啊。云萱还是先回个电话试探一下，一拨通那边就秒接，“喂，妈～”
“死丫头，你上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想逆天啊？”
云萱把手机拿离耳朵远点，“妈，我这不是调静音没听到嘛，哎哟～您就别生气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回去。”
这是委婉的威胁，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乔夏放软了语气，“快点回来，要不然烤鸭都凉了。”
“放开那只烤鸭，等我飞奔过去。”
“给你留着呢。”
“嘿嘿，老妈最好了。”
“谁让你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呢。”
“为什么不干脆给我取名一分钱？”
“啥？”
“没啥，公交车来了啊，回去再说。”打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云萱脑子里出现了那句歌词：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唉～今天是怎么了，返老还童了吗？多半是昨晚把节操掺进酒里，一起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