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药材紧缺还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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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上天也不忍瞧着潞州生灵涂炭，不忍看着这么多百姓死于病痛。
潞州百姓也得庆幸潞州还有个神医黄炳堂，终于是在整整两天，第三天太阳刚刚升起，配出了最为相近的紫雪散。虽然黄炳堂配置的紫雪散不如现代的精纯，好在配合黄炳堂开的方子，遏制住了疫情。
周末张暐等人，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就是这样潞州城的百姓，因为疫病也死了数百人。看着一个个被抬去火化的潞州百姓，周末没有半点研制出药的喜气，却是心情格外沉重，他们原本不用死的，只是因为自己怕死，怕招来祸患。
这次疫病让神医黄炳堂名声大噪，跟着出名的还有黄炳堂的徒弟周末。潞州城的百姓无不在传颂，若没有周末紫雪散的药方，这潞州城的百姓就全完了。
周末坐在茶楼里，听着周遭客人在传道着他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坐了片刻，便放下茶碗回了自己的屋子。
心里只要想到，当初疫情严重时，他明明有药，却没拿出来。就仿佛有块石头堵得慌，说实在的他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英雄，一切都是从自身利益来考虑的。
就因为想着若是自己拿出药，救了黎明百姓也会暴露自己身份，到时候或许是用他的命换天下百姓的命。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自己着实有些自私，甚至说是怯弱。
“其实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再说你的自私不全然是错的，它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拯救了黎民百姓。如果周末先生您拿出药拯救了百姓一时，日后再出现这种病症，他们便无力对抗。如今有了紫雪散的方子，日后再有类似疫病，就有药可用。这是真正的救了天下苍生，是永生永世，而不是一时。”就在周末愧疚之时，一道光影自手环亮出。
是个清秀可爱的小女生模样，周末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唐小仙？”
能从他游戏手环中出现的，目前除了唐小仙，还真没别人。而且这声音，周末也是熟悉不过的，就是唐小仙。
唐小仙点点头：“嗯。”
“周末先生，抱歉或许有些事情我该很早就告诉你的。”唐小仙看着周末，面带歉疚的神色：“虽然手环内会出现很多奖励道具，但是这些奖励道具并非是无限使用的，他们都在一个前提下才可以使用。那就是不会破坏游戏的原则，不会破坏这个时空的原则前提下。”
周末看着唐小仙，有些难以置信：“所以即便我在这里，也是受控制的？”
“是这样的。”
“唐小仙，我究竟是在唐朝还是在游戏里？”问出了心里一直压着的问题，周末看着唐小仙。
仿佛知道此刻周末的心情，唐小仙的声音极轻：“既是唐朝也是游戏。”
闻言，周末久久没有开口，呆坐着，良久才开口：“所以我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否则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不遵守游戏规则，周末先生会面临死亡的结局，而且游戏手环会有限制，限制周末先生作出这样的事情。游戏手环唯一的禁忌，就是禁止大量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出现。”
“那为什么我在说出紫雪散的配方时，游戏手环没有制止。”周末冷声质问。
唐小仙看着周末，眼底出现了一丝愧疚，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如同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一般，即便是周末也并未发现：“因为周末先生您说出的配方，都是中药成分，极有可能出现在唐代，并且这是经由唐朝人研发出来的，所以并未违反什么。所以周末先生，只要您不将现代的东西大量暴露在不该出现唐朝，不会危及您的人生安全，那基本上都是可以的。”
周末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黄炳堂的声音：“周末！”
听见声音，周末顿时止住话，刚想将唐小仙收进手环，还没等他动念头，唐小仙已经消失。
随后黄炳堂一脚把门踹开，直接冲进周末的房间，然后两眼发光的看着周末。
“师父，你要干嘛？”
经过这几天黄炳堂强势的扭转，即便周末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认了这个师父。要不一年过花甲的老头，天天在你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谁受得了。
黄炳堂则是完全忽视周末一脸嫌弃的样子，抓着他的手说：“好徒儿啊，那啥上次张大人好像赏了你不少钱吧，你看你天天衣食住行都是张家的，自己也没啥开销。你把那钱先借为师花花呗。”
闻言周末顿时瞪大双眼，天啊！我没听错吧！
神医黄炳堂竟然来跟他借钱，这是太阳打东边出来的么？
“师父，你跟我借钱？”
黄炳堂捋了捋胡子：“难道为师说的不够清楚么？”
“不是，师父您可是神医，而且济善堂天天生意兴隆的，您能差钱？”周末难以置信的看着黄炳堂。
闻言，黄炳堂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一个爆栗敲在周末的脑门上：“你不知道，做大夫的都是最穷的啊！”
“天天施医布药，老百姓都付不起药钱，我不得倒贴钱看病。这次潞州疫病，济善堂的药都消耗殆尽，连买药的钱都没了。现在潞州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救命，没钱买药，他们就得病死，你小子该不会要见死不救吧！”黄炳堂这句话无疑是踩在周末的痛处了。
这些日子他见着无数人死于疫病，自己却无能为力，已经是夜不能寐。当下马上开口：“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你等着。”
说着起身走到柜子旁边，偷偷将手环里的钱全部取出来，抱给黄炳堂：“我的所有钱都在这了，五万两千文。”
“你就这么点家当？”闻言黄炳堂很是嫌弃。
的确五万二在平日里是不少，可是如今一药千金的时候，还真就不够。
“蚊子再小也是肉，算了，我先拿去用着，等朝廷的赈灾粮款拨下来吧。”黄炳堂一边嫌弃着，一边不等周末开口，直接把箱子合上，然后示意周末：“搬着走吧。”
什么意思？拿我的钱还让我给你送上门？
周末心里想着，站在原地没动。黄炳堂见此，眉梢微挑：“你站在这不动干嘛，还不把搬到济善堂去。该不会你还要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自己搬？”
说着一手抓着袖子就要往脸上抹：“没想到我这半生悬壶济世，到老收了一个徒弟，还这般...”
还没等黄炳堂话说完，周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搬着钱箱直接出了门。
顿时黄炳堂换上一副，早该如此的神色：“其实吧，这徒弟还是挺好的，除了悟性比较低，需要为师时常提点，好在这个问题不大。”
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方步走了出去。
潞州除了济善堂外，一共有四家大药房，有三家都是潞州一带的富商开的，虽然规模不小，但是平日里屯的药也不多。原本瞅着商机，这几家都想抬高药价好好的赚一笔，因为张暐的压制都是空有想法没有作为。
甚至还被迫降了价。
但是在这四家里面有一家却是一直保持原价，没有抬高，也没有因为官府的压力降价。而且其他三家都出现药材断货的时候，这家药房的药材供应源源不断。
紫雪散的配方，本就不是什么便宜药材，所以很多贫苦人家根本吃不起药。就算济善堂免费施医，吃不起药也没用。
而回春堂的掌柜的就一句话，东家说了我们只是本分的商人，他也做不了主，需要什么药只能真金白银的买。张暐为了潞州百姓，就差没倾尽所有。黄炳堂身为医者，看着病人如此也是焦心不已，所有老本都搭进去了。这没办法了才想着找周末。
其实黄炳堂心里也清楚，周末并非潞州人，当初看他也是孜然一身身无长物，身上自然也带不了多少钱。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倒是忘了当初张暐答谢周末的时候，给他的钱。虽然不多，也能顶上一阵子。
所以等一到济善堂就让黄天霸和周末一起去回春堂买配置紫雪散的药材。
黄天霸这些日子被张暐派回来帮助黄炳堂，跟周末接触也多了些。虽然一开始两个人有着些矛盾，不过这断时间相处下来，不至于化干戈为玉帛，但是也不会水火不容。
没事也聊上两句。
这不，刚被黄炳堂赶出门，周末就问黄天霸：“朝廷的赈灾银什么时候下来？”
“我也不太清楚，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大人虽然写了奏疏，但是等下来怕是要很久。潞州天高皇帝远的，靠朝廷怕是指望不上了。”黄天霸也是无奈。
“那也不能靠我们啊，你伯父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搭进去了，现在连我这点底子都翻出来了。可是也顶不了多久，听他说张大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的七七八八了吧。”周末说着若有所思的看向黄天霸。
见此黄天霸吓得赶紧摆手：“你别看我，我大伯第一个就是去把我家里的东西全搬了，连我娘给我留着娶媳妇的本都被他全部拿走了，我现在就光杆一个，已经没什么好拿的了。”
周末闻言只能无奈的摸摸鼻子：“我又没说你什么，这么激动干嘛？”
许是上天也不忍瞧着潞州生灵涂炭，不忍看着这么多百姓死于病痛。
潞州百姓也得庆幸潞州还有个神医黄炳堂，终于是在整整两天，第三天太阳刚刚升起，配出了最为相近的紫雪散。虽然黄炳堂配置的紫雪散不如现代的精纯，好在配合黄炳堂开的方子，遏制住了疫情。
周末张暐等人，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就是这样潞州城的百姓，因为疫病也死了数百人。看着一个个被抬去火化的潞州百姓，周末没有半点研制出药的喜气，却是心情格外沉重，他们原本不用死的，只是因为自己怕死，怕招来祸患。
这次疫病让神医黄炳堂名声大噪，跟着出名的还有黄炳堂的徒弟周末。潞州城的百姓无不在传颂，若没有周末紫雪散的药方，这潞州城的百姓就全完了。
周末坐在茶楼里，听着周遭客人在传道着他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坐了片刻，便放下茶碗回了自己的屋子。
心里只要想到，当初疫情严重时，他明明有药，却没拿出来。就仿佛有块石头堵得慌，说实在的他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英雄，一切都是从自身利益来考虑的。
就因为想着若是自己拿出药，救了黎明百姓也会暴露自己身份，到时候或许是用他的命换天下百姓的命。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自己着实有些自私，甚至说是怯弱。
“其实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再说你的自私不全然是错的，它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拯救了黎民百姓。如果周末先生您拿出药拯救了百姓一时，日后再出现这种病症，他们便无力对抗。如今有了紫雪散的方子，日后再有类似疫病，就有药可用。这是真正的救了天下苍生，是永生永世，而不是一时。”就在周末愧疚之时，一道光影自手环亮出。
是个清秀可爱的小女生模样，周末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唐小仙？”
能从他游戏手环中出现的，目前除了唐小仙，还真没别人。而且这声音，周末也是熟悉不过的，就是唐小仙。
唐小仙点点头：“嗯。”
“周末先生，抱歉或许有些事情我该很早就告诉你的。”唐小仙看着周末，面带歉疚的神色：“虽然手环内会出现很多奖励道具，但是这些奖励道具并非是无限使用的，他们都在一个前提下才可以使用。那就是不会破坏游戏的原则，不会破坏这个时空的原则前提下。”
周末看着唐小仙，有些难以置信：“所以即便我在这里，也是受控制的？”
“是这样的。”
“唐小仙，我究竟是在唐朝还是在游戏里？”问出了心里一直压着的问题，周末看着唐小仙。
仿佛知道此刻周末的心情，唐小仙的声音极轻：“既是唐朝也是游戏。”
闻言，周末久久没有开口，呆坐着，良久才开口：“所以我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否则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不遵守游戏规则，周末先生会面临死亡的结局，而且游戏手环会有限制，限制周末先生作出这样的事情。游戏手环唯一的禁忌，就是禁止大量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出现。”
“那为什么我在说出紫雪散的配方时，游戏手环没有制止。”周末冷声质问。
唐小仙看着周末，眼底出现了一丝愧疚，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如同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一般，即便是周末也并未发现：“因为周末先生您说出的配方，都是中药成分，极有可能出现在唐代，并且这是经由唐朝人研发出来的，所以并未违反什么。所以周末先生，只要您不将现代的东西大量暴露在不该出现唐朝，不会危及您的人生安全，那基本上都是可以的。”
周末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黄炳堂的声音：“周末！”
听见声音，周末顿时止住话，刚想将唐小仙收进手环，还没等他动念头，唐小仙已经消失。
随后黄炳堂一脚把门踹开，直接冲进周末的房间，然后两眼发光的看着周末。
“师父，你要干嘛？”
经过这几天黄炳堂强势的扭转，即便周末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认了这个师父。要不一年过花甲的老头，天天在你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谁受得了。
黄炳堂则是完全忽视周末一脸嫌弃的样子，抓着他的手说：“好徒儿啊，那啥上次张大人好像赏了你不少钱吧，你看你天天衣食住行都是张家的，自己也没啥开销。你把那钱先借为师花花呗。”
闻言周末顿时瞪大双眼，天啊！我没听错吧！
神医黄炳堂竟然来跟他借钱，这是太阳打东边出来的么？
“师父，你跟我借钱？”
黄炳堂捋了捋胡子：“难道为师说的不够清楚么？”
“不是，师父您可是神医，而且济善堂天天生意兴隆的，您能差钱？”周末难以置信的看着黄炳堂。
闻言，黄炳堂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一个爆栗敲在周末的脑门上：“你不知道，做大夫的都是最穷的啊！”
“天天施医布药，老百姓都付不起药钱，我不得倒贴钱看病。这次潞州疫病，济善堂的药都消耗殆尽，连买药的钱都没了。现在潞州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救命，没钱买药，他们就得病死，你小子该不会要见死不救吧！”黄炳堂这句话无疑是踩在周末的痛处了。
这些日子他见着无数人死于疫病，自己却无能为力，已经是夜不能寐。当下马上开口：“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你等着。”
说着起身走到柜子旁边，偷偷将手环里的钱全部取出来，抱给黄炳堂：“我的所有钱都在这了，五万两千文。”
“你就这么点家当？”闻言黄炳堂很是嫌弃。
的确五万二在平日里是不少，可是如今一药千金的时候，还真就不够。
“蚊子再小也是肉，算了，我先拿去用着，等朝廷的赈灾粮款拨下来吧。”黄炳堂一边嫌弃着，一边不等周末开口，直接把箱子合上，然后示意周末：“搬着走吧。”
什么意思？拿我的钱还让我给你送上门？
周末心里想着，站在原地没动。黄炳堂见此，眉梢微挑：“你站在这不动干嘛，还不把搬到济善堂去。该不会你还要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自己搬？”
说着一手抓着袖子就要往脸上抹：“没想到我这半生悬壶济世，到老收了一个徒弟，还这般...”
还没等黄炳堂话说完，周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搬着钱箱直接出了门。
顿时黄炳堂换上一副，早该如此的神色：“其实吧，这徒弟还是挺好的，除了悟性比较低，需要为师时常提点，好在这个问题不大。”
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方步走了出去。
潞州除了济善堂外，一共有四家大药房，有三家都是潞州一带的富商开的，虽然规模不小，但是平日里屯的药也不多。原本瞅着商机，这几家都想抬高药价好好的赚一笔，因为张暐的压制都是空有想法没有作为。
甚至还被迫降了价。
但是在这四家里面有一家却是一直保持原价，没有抬高，也没有因为官府的压力降价。而且其他三家都出现药材断货的时候，这家药房的药材供应源源不断。
紫雪散的配方，本就不是什么便宜药材，所以很多贫苦人家根本吃不起药。就算济善堂免费施医，吃不起药也没用。
而回春堂的掌柜的就一句话，东家说了我们只是本分的商人，他也做不了主，需要什么药只能真金白银的买。张暐为了潞州百姓，就差没倾尽所有。黄炳堂身为医者，看着病人如此也是焦心不已，所有老本都搭进去了。这没办法了才想着找周末。
其实黄炳堂心里也清楚，周末并非潞州人，当初看他也是孜然一身身无长物，身上自然也带不了多少钱。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倒是忘了当初张暐答谢周末的时候，给他的钱。虽然不多，也能顶上一阵子。
所以等一到济善堂就让黄天霸和周末一起去回春堂买配置紫雪散的药材。
黄天霸这些日子被张暐派回来帮助黄炳堂，跟周末接触也多了些。虽然一开始两个人有着些矛盾，不过这断时间相处下来，不至于化干戈为玉帛，但是也不会水火不容。
没事也聊上两句。
这不，刚被黄炳堂赶出门，周末就问黄天霸：“朝廷的赈灾银什么时候下来？”
“我也不太清楚，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大人虽然写了奏疏，但是等下来怕是要很久。潞州天高皇帝远的，靠朝廷怕是指望不上了。”黄天霸也是无奈。
“那也不能靠我们啊，你伯父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搭进去了，现在连我这点底子都翻出来了。可是也顶不了多久，听他说张大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的七七八八了吧。”周末说着若有所思的看向黄天霸。
见此黄天霸吓得赶紧摆手：“你别看我，我大伯第一个就是去把我家里的东西全搬了，连我娘给我留着娶媳妇的本都被他全部拿走了，我现在就光杆一个，已经没什么好拿的了。”
周末闻言只能无奈的摸摸鼻子：“我又没说你什么，这么激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