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夜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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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已经吸尽的烟头，李百川开始往回走，边走边把目光向周围张望，可令他失望的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
忽然，他看到前面的人行道上站着一个黑影，借着路灯的光芒他也只能模糊的看出这个人大概的形体。
李百川有些不解，怎么晚了，什么人还会逗留在这里。
黑暗中，依稀可以看出这个人身形娇小，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个女人，果不其然，等李百川走近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人的面貌，她白净的脸庞上带着不苟言笑的表情。
这个女人李百川见过，她是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女人，那个养黑猫的女人。
因为李百川和她也有过一面之缘，他对着她礼貌性的笑了笑。
然而女人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似乎对他视而不见。
被人无视的感觉很不好，李百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
李百川发现女人的目光扫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观察什么，或者在寻找什么。
李百川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她也是来找王涵的？
不过竟然人家不理自己，李百川也不再进一步打招呼，而是从她的旁边走了过去。
李百川并没有直接回旅馆，而是来到了小吃店门口。
此时的小吃店还在开着门，里面一片明亮，李百川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了。
脚步慢慢向前，李百川走进了小吃店，里面没有客人，就连那个年轻的小吃店老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吃店里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干净，桌子椅子也已经摆放整齐。
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从厨房里飘出来，这是水蒸气，显然，厨房里正在烧水。
李百川微微皱起眉头，因为他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带着疑惑慢慢的走向厨房，但里面的人可能是听到了动静，李百川还没有走到厨房门口，一个人影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是小吃店的老板，他年轻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神色闪过一丝慌张，显然对于李百川这个深夜造访的人感到意外。
“那个，你有什么事？。”小吃店老板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礼貌性的对着李百川问道。
当小吃店老板走到李百川旁边的瞬间，血腥味更加浓重了，而且李百川还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血渍。
不过想想，这里是小吃店，宰些家禽做食材并不奇怪，想到这里，李百川紧锁的眉目也就松开了。
李百川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小吃店老板露出微微讶异的表情。
李百川继续说着：“三个月前，有三个女孩住进了阳光旅馆，并且她们接连两个晚上都在街道上徘徊，我想你一定会有印象吧！”
顿了一下，李百川又说道：“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一名私家侦探。”
李百川决定打着私家侦探的旗号来调查。
闻言，小吃店老板露出释然的表情，他想起了李百川在早上就问过自己这件事。
小吃店老板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才笑着说道：“那几个女孩我的确注意过。”
说着，小吃店老板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意示李百川也坐下来。
李百川笑着点点头，坐到了小吃店老板的对面。
小吃店老板似乎在回忆，片刻后才说道：“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她们三个很晚还在街上逗留，出于好奇，我就在门口看了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李百川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看到她们在街上竟然把一只鸡的脖子活生生扯了下来，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她们还把鸡血放到了一个碗里，轮流一人喝了一口，接着坐在地上围成一个圈，每人前面点上一根蜡烛，然后就坐着一动不动。”
说完，小吃店老板又喃喃了一句：“太怪异了。”
尽管小吃店说的很诡异恐怖，但李百川并没有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丝毫的恐惧之色，反而还有一丝兴奋，这让李百川感到一股莫名心悸。
“之后呢！你有再见到她们吗？”李百川追问。
旅馆老板摇摇头，然后把脑袋凑了过来，小声的对李百川问：“她们不会是神经病吧！”
李百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这我倒没有注意。”
就在这时，突然，厨房里传来了一声猫叫，很微弱，很悲哀。
李百川眉头一皱，他想起了猫肉米线。
这个小吃店老板刚刚不会是在屠宰猫吧！
小吃店老板的脸色变了变，急忙转移话题：“你住在旁边那个阳光旅馆吧！”
“嗯。”
小吃店老板说道：“你运气还不错，这段时间，那个旅馆安静多了，要不然你就睡的不安心咯。”
李百川听小吃店老板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为什么？”
“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旅馆老板的老婆是个暴脾气，平时也是大大咧咧的，经常会骂他没有出息，不会赚钱，什么都没有之类的，声音要多大有多大，我在这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那个旅馆老板因为是上门女婿，是个外地人，而且这个旅馆又是女方家买的，所以经常受气的是他。”
李百川对于别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但也没有打断小吃店老板，任他唾沫横飞。
“要我说，他老婆说得对，他还真没有出息，老婆都这样骂他，他也不去离婚。”
小吃店老板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满是不屑。
李百川想起白天问旅馆老板他家人的时候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异常，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嘴上说道：“或许他很爱老婆呢？”
“切！”小吃店老板的语气依旧充满不屑与讽刺，然后又低声喃喃了一句：“不过，最近好像都没有看到这一家人了。”
这句话很小，李百川并没有听清楚。
接下来的谈话中，李百川没有再得到有用的线索，只好道了一声谢，离开小吃店直步走向了旅馆。
今夜还不算徒劳无功，李百川准备回旅馆好好整理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
而小吃店里，小吃店老板看着李百川离开的背影，本来带满笑意的面孔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转身缓缓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一锅清澈的水正沸腾着，不断有白色的蒸汽漂浮在空气中。
而旁边的菜板上，却躺着一只被剥了皮，全身血淋淋的猫。
猫那血淋淋的腹部还微微起伏着，显然还没有断气，此时它正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小吃店老板。
一边的角落里，有两个铁笼，一个里面是两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另一个笼子里是一只瘦弱的黄毛狗。
这两只猫和那只狗都卷缩在笼子的角落，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因为它们亲眼看到同伴被眼前的男人活生生剥了皮。
看着猫眼中的恐惧，小吃店老板却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是的，他喜欢这种掌控生杀大权的感觉，即使对方只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动物。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杀了多少狗和猫，从砍头颅到活生生开膛破肚，再到砍去四肢，让它慢慢痛苦死去，这些他都做过，手段极其残忍。
然而，每当看到眼前的生命痛苦死去，他体内的血液就不断沸腾，的心里就无比兴奋，他喜欢杀戮的感觉，他享受杀戮的感觉。
最近他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把猫活活烫死，听着那歇斯底里的吼叫，看着那不断挣扎的身影，他的心里就无比畅快。
而且，猫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血液都凝固在体内，更有营养，更好吃了，不少客人都会指明要吃这样的肉。
小吃店老板慢慢走向笼子，他把手伸进了铁笼里，将死亡之手伸向了那弱小的生命。
被抓住的是一只小猫，它发出惊恐而又绝望的嘶吼。
小吃店老板带着笑意来到了那锅正在沸腾的热水前面，就在他刚想把小猫放进沸腾热水里的时候，一旁菜板上被剥了皮的猫却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叫，然后猛的跳了起来，扑向小吃店老板。
小吃店老板措不及防，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然后看到一抹红色跑出了厨房。
一刻也没有犹豫，小吃店放下小猫，随手提起一把菜刀就追去。
走出了厨房，他就看到那被剥了皮的猫正歪歪倒倒的走在小吃店外面的雨中，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雨水冲刷着它身上的血液，地上的积水里出现了一条血痕。
此时小吃店老板心里气愤无比，一只奄奄一息的畜牲竟然反抗自己，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就跑到黑猫后面，一挥手，带满杀意的菜刀呼啸而下，砍下了黑猫的半个脑袋。
顿时，鲜血四溅，雨水顿时一片红色，而且不断蔓延，向周围扩散。
小吃店老板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了一丝不安。
忽然，他看到红色的雨水里出现了一个身影，仔细一看，是他的倒影。
现在明明是夜晚，而且雨水一片鲜红，但水中的倒影却无比清晰，好像这血水就是一面镜子。
他看到倒影里的自己露出一抹诡异笑容，被吓的后退几步，接着一个熟悉的画面出现了。
倒影里的小吃店老板手起刀落，熟练的将一只狗的四肢全部砍掉了，而狗还活着。
狗的嘴巴被绑住了，无法吼叫，因为没有了四肢，也不能动弹，只能露出痛苦的目光看着男人。
看着在水中倒映出来的这些画面，小吃店老板竟然没有感到恐怖，反而，他的身体都兴奋得在微微颤抖。
倒影里，鲜血流了一地，狗已经奄奄一息了。而狗旁边的小吃店老板却露出残忍的笑容，手臂缓缓抬起，挥起菜刀，一刀砍向了狗的脖子，就像刚才他砍那只被剥了皮的黑猫一样。
丢掉已经吸尽的烟头，李百川开始往回走，边走边把目光向周围张望，可令他失望的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
忽然，他看到前面的人行道上站着一个黑影，借着路灯的光芒他也只能模糊的看出这个人大概的形体。
李百川有些不解，怎么晚了，什么人还会逗留在这里。
黑暗中，依稀可以看出这个人身形娇小，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个女人，果不其然，等李百川走近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人的面貌，她白净的脸庞上带着不苟言笑的表情。
这个女人李百川见过，她是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女人，那个养黑猫的女人。
因为李百川和她也有过一面之缘，他对着她礼貌性的笑了笑。
然而女人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似乎对他视而不见。
被人无视的感觉很不好，李百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
李百川发现女人的目光扫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观察什么，或者在寻找什么。
李百川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她也是来找王涵的？
不过竟然人家不理自己，李百川也不再进一步打招呼，而是从她的旁边走了过去。
李百川并没有直接回旅馆，而是来到了小吃店门口。
此时的小吃店还在开着门，里面一片明亮，李百川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了。
脚步慢慢向前，李百川走进了小吃店，里面没有客人，就连那个年轻的小吃店老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吃店里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干净，桌子椅子也已经摆放整齐。
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从厨房里飘出来，这是水蒸气，显然，厨房里正在烧水。
李百川微微皱起眉头，因为他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带着疑惑慢慢的走向厨房，但里面的人可能是听到了动静，李百川还没有走到厨房门口，一个人影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是小吃店的老板，他年轻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神色闪过一丝慌张，显然对于李百川这个深夜造访的人感到意外。
“那个，你有什么事？。”小吃店老板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礼貌性的对着李百川问道。
当小吃店老板走到李百川旁边的瞬间，血腥味更加浓重了，而且李百川还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血渍。
不过想想，这里是小吃店，宰些家禽做食材并不奇怪，想到这里，李百川紧锁的眉目也就松开了。
李百川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小吃店老板露出微微讶异的表情。
李百川继续说着：“三个月前，有三个女孩住进了阳光旅馆，并且她们接连两个晚上都在街道上徘徊，我想你一定会有印象吧！”
顿了一下，李百川又说道：“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一名私家侦探。”
李百川决定打着私家侦探的旗号来调查。
闻言，小吃店老板露出释然的表情，他想起了李百川在早上就问过自己这件事。
小吃店老板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才笑着说道：“那几个女孩我的确注意过。”
说着，小吃店老板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意示李百川也坐下来。
李百川笑着点点头，坐到了小吃店老板的对面。
小吃店老板似乎在回忆，片刻后才说道：“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她们三个很晚还在街上逗留，出于好奇，我就在门口看了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李百川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看到她们在街上竟然把一只鸡的脖子活生生扯了下来，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她们还把鸡血放到了一个碗里，轮流一人喝了一口，接着坐在地上围成一个圈，每人前面点上一根蜡烛，然后就坐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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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小吃店说的很诡异恐怖，但李百川并没有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丝毫的恐惧之色，反而还有一丝兴奋，这让李百川感到一股莫名心悸。
“之后呢！你有再见到她们吗？”李百川追问。
旅馆老板摇摇头，然后把脑袋凑了过来，小声的对李百川问：“她们不会是神经病吧！”
李百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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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突然，厨房里传来了一声猫叫，很微弱，很悲哀。
李百川眉头一皱，他想起了猫肉米线。
这个小吃店老板刚刚不会是在屠宰猫吧！
小吃店老板的脸色变了变，急忙转移话题：“你住在旁边那个阳光旅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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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店老板说道：“你运气还不错，这段时间，那个旅馆安静多了，要不然你就睡的不安心咯。”
李百川听小吃店老板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为什么？”
“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旅馆老板的老婆是个暴脾气，平时也是大大咧咧的，经常会骂他没有出息，不会赚钱，什么都没有之类的，声音要多大有多大，我在这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那个旅馆老板因为是上门女婿，是个外地人，而且这个旅馆又是女方家买的，所以经常受气的是他。”
李百川对于别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但也没有打断小吃店老板，任他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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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店老板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满是不屑。
李百川想起白天问旅馆老板他家人的时候眼神中闪过的那一抹异常，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嘴上说道：“或许他很爱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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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小，李百川并没有听清楚。
接下来的谈话中，李百川没有再得到有用的线索，只好道了一声谢，离开小吃店直步走向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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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缓缓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一锅清澈的水正沸腾着，不断有白色的蒸汽漂浮在空气中。
而旁边的菜板上，却躺着一只被剥了皮，全身血淋淋的猫。
猫那血淋淋的腹部还微微起伏着，显然还没有断气，此时它正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小吃店老板。
一边的角落里，有两个铁笼，一个里面是两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另一个笼子里是一只瘦弱的黄毛狗。
这两只猫和那只狗都卷缩在笼子的角落，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因为它们亲眼看到同伴被眼前的男人活生生剥了皮。
看着猫眼中的恐惧，小吃店老板却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是的，他喜欢这种掌控生杀大权的感觉，即使对方只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动物。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杀了多少狗和猫，从砍头颅到活生生开膛破肚，再到砍去四肢，让它慢慢痛苦死去，这些他都做过，手段极其残忍。
然而，每当看到眼前的生命痛苦死去，他体内的血液就不断沸腾，的心里就无比兴奋，他喜欢杀戮的感觉，他享受杀戮的感觉。
最近他又想到了一个办法，把猫活活烫死，听着那歇斯底里的吼叫，看着那不断挣扎的身影，他的心里就无比畅快。
而且，猫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血液都凝固在体内，更有营养，更好吃了，不少客人都会指明要吃这样的肉。
小吃店老板慢慢走向笼子，他把手伸进了铁笼里，将死亡之手伸向了那弱小的生命。
被抓住的是一只小猫，它发出惊恐而又绝望的嘶吼。
小吃店老板带着笑意来到了那锅正在沸腾的热水前面，就在他刚想把小猫放进沸腾热水里的时候，一旁菜板上被剥了皮的猫却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叫，然后猛的跳了起来，扑向小吃店老板。
小吃店老板措不及防，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然后看到一抹红色跑出了厨房。
一刻也没有犹豫，小吃店放下小猫，随手提起一把菜刀就追去。
走出了厨房，他就看到那被剥了皮的猫正歪歪倒倒的走在小吃店外面的雨中，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雨水冲刷着它身上的血液，地上的积水里出现了一条血痕。
此时小吃店老板心里气愤无比，一只奄奄一息的畜牲竟然反抗自己，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就跑到黑猫后面，一挥手，带满杀意的菜刀呼啸而下，砍下了黑猫的半个脑袋。
顿时，鲜血四溅，雨水顿时一片红色，而且不断蔓延，向周围扩散。
小吃店老板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了一丝不安。
忽然，他看到红色的雨水里出现了一个身影，仔细一看，是他的倒影。
现在明明是夜晚，而且雨水一片鲜红，但水中的倒影却无比清晰，好像这血水就是一面镜子。
他看到倒影里的自己露出一抹诡异笑容，被吓的后退几步，接着一个熟悉的画面出现了。
倒影里的小吃店老板手起刀落，熟练的将一只狗的四肢全部砍掉了，而狗还活着。
狗的嘴巴被绑住了，无法吼叫，因为没有了四肢，也不能动弹，只能露出痛苦的目光看着男人。
看着在水中倒映出来的这些画面，小吃店老板竟然没有感到恐怖，反而，他的身体都兴奋得在微微颤抖。
倒影里，鲜血流了一地，狗已经奄奄一息了。而狗旁边的小吃店老板却露出残忍的笑容，手臂缓缓抬起，挥起菜刀，一刀砍向了狗的脖子，就像刚才他砍那只被剥了皮的黑猫一样。